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他是不是也做过刚才那些事！

秘书冲她嘻嘻一笑：“他们就是这样，隔三差五来找一找程总的麻烦，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哎呀！”她低呼一声，酒杯中的酒全部洒在她衣服上了……今天她穿的是一件V领的衣服，酒液正好是顺着事业线往下滚落的。

那天她根本没拍照，协议的事情是谁曝光的？“我……”季森卓忍住心头的苦涩，“我过得很好。”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她二话不说伸手揪他胳膊。如果符媛儿可以，他们也都可以啊！

敲完稿子的最后一个字，符媛儿吐了一口气。“对啊，对啊，”她赶紧将话圆回来，“那个人不就是符小姐你吗。”

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程子同在哪里？”慕容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