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祁雪纯疑惑。

司奶奶笑道：“俊风妈说好几次了，我能不知道？再说了，今天来的人我就没见过你，你不就是雪纯吗。”

“有关欧老吞赃款的事，相关部门已经介入，我们的事就算是完成了。”白唐合上案件报告，准备交给领导。

“哎，还真有好一会儿没见俊风了，”一个女人说道，“也没见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了。”

“不管我做什么，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改变。”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

“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司妈从中圆场，“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

“你和欧老说了什么？”祁雪纯问。

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不可能！”程申儿没法接受。

“既然你已经察觉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说道：“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而是尤娜，受雇于你的员工！”

祁父祁妈愣了，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

下一秒，筷子被丢进了垃圾桶。

“我建议从江田身边的人查起。”祁雪纯说道。

蒋文气急败坏，指住蒋奈的鼻子：“你反天了你！你还有没有良心！这些年你.妈嫌弃你，如果没有我，你能有现在的生活？”

莫小沫一看也惊呆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枕头边上会有粉色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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