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符爷爷便躺下准备睡觉了。算了，不跟他争辩了。

“不知道是谁曝光了他指使星旗公司的于总压价收购老符总手中的股份，”季森卓说道，“所有的人都骂他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程家借机打压他公司的股价，为了不让股价跌到底，他筹集大量资金救市，甚至变卖了不动产，但他公司的股票还是被人吃掉了很多。”“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程子同将她抱在怀中，没有说话，静静听她说着。“商业机密，无可奉告。”符媛儿将炖盅里的燕窝一口气喝下，一抹嘴，准备离开。

“对不起，女士，您的贵宾卡与您的身份不匹配。”他看着符媛儿的眼神充满警戒。符媛儿深吸一口气，振作起精神。

“不采访了？”严妍以“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瞅他一眼，“我当初答应过你这个条件？”

严妍躲，她就追，追得严妍在这个小房间里无处可躲了。“妈，你真舍得？”符媛儿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