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康瑞城悠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致命的威胁,“今天的新闻是我最后能帮你的了,你要是还不能让陆薄言在协议书上签字,我可就要再给陆薄言惹点麻烦了。”
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拿来,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去帮我煮杯咖啡。”
但她越表现出害怕,康瑞城大概只会越开心。于是维持着表面的淡定,又笑了笑:“以为操纵了苏氏你就能和我老公抗衡?你是蠢还是根本就没有脑筋?苏氏连给陆氏当对手都不配!”
“不方便。”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冷硬,“我出去之前,任何人不许进来。”
“小夕?”苏亦承催促的声音又传来。
苏亦承来时明明有许多话,但陆薄言陪着苏简安,况且苏简安看起来状态也不错,他想想似乎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转身离开。
苏简安总觉得萧芸芸的话还没有说完,问道:“只是因为这个?”
“但是我不放心。”陆薄言轻轻环住苏简安的腰,“都安排好了,外面的事有你哥和沈越川。今天晚上我留下来陪你,别怕。”
“嗯。”苏简安点头,“但是他不肯告诉我商量了什么。”
陆薄言:“……”
萧芸芸是起床困难症晚期患者,苏简安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她睁开眼睛,她哀嚎着踢开被子,顶着散乱的头发幽幽怨怨的飘去洗漱。
他前脚刚走,江少恺后脚就跟着进来了,见苏简安神色有异,江少恺忍不住好奇的八卦:“陆薄言来说什么了?”
媒体爆料说,陆薄言是在公司例会上突然倒下的。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像有千斤重,疼痛欲裂。
“……”苏简安此刻的心情,只有这六个标点符号能准确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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